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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外出,才進門就聽紀牧師說,「剛剛鄭牧師來電話,燕慧師母今天早上走了。」我隨即放聲哭了起來。
「主啊!你真的息了她世上一切勞苦重擔,接她回去了。主啊!你無所不知。這六、七年來,她的肉體極其痛苦,但她的信心好堅強哦!」上個禮拜一〈2007年12月31日〉紀牧師和我一同到馬偕醫院探望她。她以微弱的聲音叫我,「淑珠」。
她瘦弱的身軀已無法支撐坐起來和我們說話,清秀的臉頰依然美麗姣好。她時而睡著,我們跟鄭牧師聊聊她的近況。時而醒來,我就過去床邊抱抱她和她說話,或餵她水、雞湯之類。
那時我的感覺,「她真的病得很重,看來很不好了。」
但今天仍然無法接受她離開的消息。
「好友,妳就這樣走了嗎?」
我懷念著近十年來相處的時光。
「妳雖比我年輕,但待我卻像姊姊般無微不至。」
我已經拿下眼鏡好幾回,來不及擦拭眼淚。
鄭牧師說,「八點以前過來,還可以見最後一面。」
我找好多藉口,「晚上有家庭禮拜,我要煮晚飯,還要…」。
最大的理由是看了會更難過,所以我逃避了。「鄭牧師,請原諒我。」
「親愛的燕慧,如今妳已先我離開世間,回到上帝為妳預備的家鄉。
我深深的懷念妳的一切,千言萬語無法表達。
妳是牧師的好幫手,盡心盡力作主的工。
願上帝安慰鄭牧師和妳的兒女們。
再相會,再相會嘍!願主同在直到再相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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